“那个孩子一直喊着不想回家,说明家不能给他安全感。还有,他那么依赖佑宁,明显是把佑宁当成妈妈了,说明他在平时根本得不到妈妈的疼爱。”周姨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,“或者,那个孩子从小就没有妈妈。” 康瑞城皱了一下眉:“沈越川的病情又加重了?”
沈越川心底一动,把功劳归结到酒精身上,转而又想,不能让别人看见萧芸芸这个样子。 “……”阿光张大嘴巴,半晌合不上,“七哥,亲口跟你说这些?”
许佑宁紧接着追问:“他说什么了?” 他想了想,缓缓意识到什么,松开抓着许佑宁的手,目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,脑袋也慢慢往下垂。
萧芸芸摸了摸鼻尖,摇摇头:“太诡异了!” “简安,你要相信薄言,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件事。”苏亦承安慰道,“薄言已经不是十五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少年了。现在,他有能力和康瑞城抗衡。”
许佑宁发现自己琢磨不透这两个字的意思,满脸不解。 许佑宁刚刚反应过来,穆司爵已经一把将她拉进怀里。